耷拉着头打着呼噜。 学校万籁俱寂,除了昏黄的路灯,还有不少学生宿舍楼散发出淡淡的微光。 学校操场,身材壮硕的牟东云站在跑道上等得有些焦急,快入冬了,东海的夜已经能感觉到透骨的冰凉。 “你小子怎么才来”? 陆山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,“不好意思,绕了段路,错估了时间,明天不会了”。 “好吧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