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小的冲击。 宾铁在坏笑:“哦,Man,我就知道你们死不了,咱们可都是大富大贵的命!” 宾铁在树林里笑嘻嘻的说着,我无语的盯着他那一嘴的大白牙。 我转头看向其他人,此时大家的身上都有一些轻微的伤。 在我们飞机的正上方,是足足七八根被撞断的大树。 要不是这些树,从那么高的地方滑下来,我们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