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我们清剿了敌人,不大的空地里,只剩下了凯巴特一个人。 在被炸烂的飞机上,此刻我正拿着手枪,瞄准凯巴特那颗鲜血淋漓的脑袋。 在我的枪口下,这混蛋满脸鲜血,白脸被毁容,正露着牙齿和骨头盯着我。 见我问他们的地面部队,身为空降兵上尉的凯巴特,这混蛋突然笑了。 他看着自己滴血的手指,他先前的那把枪,此刻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