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十几米远。 周围没有第八个哨兵,七个哨兵都站在树林的高地上。 他们在抽烟,临时营地里时不时传来男人们粗鲁的骂声,毕竟他们不认为现在有敌人敢接近。 那个凯巴特,好像在和那个韩国男人在说着什么。 两个人在低声交谈,我们试着向前又爬出了十几米远,躲在树下,终于听见了他们营地里的声音。 “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