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宾铁微微一愣,随后两个人就像骑着旋转木马一样,又单手抓着榕树的树干,老老实实的翻了回去。 “卧倒!!!” “手榴弹!!!” “ Mother fuck!!!” 宾铁在怒吼,空中翻滚的铁疙瘩在冒烟,那是跟我们同一个型号的德式长柄手榴弹。 我紧紧的趴在地上,后背和脑袋,紧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