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倒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,雪白的脸蛋砸向了地面,椭圆的臀剧烈抖动。 这时,昂贵的威士顿音箱里,又传来了那破锣嗓子哥们的吼叫声:“ This is rocking roll!!! Fucking away!!! go!!!” 我无语的苦笑,瞪了一眼那个音箱,提着手里的枪,走到了内南迪的身边。 看着他倒在椅子上的尸体,我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