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宾铁甩着刀上的血,笑嘻嘻的说道:“该死的畜生,身为一只羚羊,你就应该对得起朋友,对得起自己!” “不然撞在叛军的手里,或者像现在这样,你说得有多惨!” 宾铁面露微笑,不怀好意的盯住了木哈萨的脸。 见我们全都盯着他,正在处理羚羊的木哈萨有些慌乱。 他望着地上翻滚的羊头,又瞧瞧宾铁手里的刀,皱眉说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