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些人。 此时自由会的营地里,已经不复从前。 能打仗的人,充其量也就四十几个,剩下的,全是跟随自由会的山民,还有逃难的白人。 这些人大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还有上年纪的老人,和一些嘻嘻哈哈的孩子们。 望着这样一群人,即便对方不信任我们,我们又怎么忍心真的不管他们? 如果今晚我们不管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