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杀不光的,杀一些山里的贱民,对于他们来说,就和杀死一只动物没什么区别。” 东尼奥说到这里,我突然注意到,一旁的老兵达克,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。 这个哭哭啼啼一路的家伙,如今就跪在自由会的营地门口,还在向所谓的上帝和山神祈祷,祈祷着他的老婆能够得到救赎。 听着东尼奥讲起屠杀的事,此时老兵达克的表情很有趣。 我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