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我伸手指在他脸上的那根手指,此刻的宾铁,整个人都懵了。 没错,我在“陷害”宾铁,费尔玛的伤口是我烧的。 但是没办法,那是那种情况,如此的紧急,我能怎么办? 身为一名粗鄙的狙击手,我只能想尽办法保住费尔玛的命。 如果我当时不烧费尔玛的伤口,这个可怜的女人,恐怕她早就死于流血过多,或者伤口感染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