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。 同车的三名队友,整理着武器,全都露出了疑惑的目光。 乌班吉果,西城墙。 此时长约几百米的西城墙,中间被炮击塌方,将细长的城墙分为了两截。 我站在靠北的方向,脚下的城墙,还在沙土滚动着。 塌方已经开始减缓了,这破烂的豆腐渣工程,竟然塌陷了将近一百米的缺口。 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