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完,沉寂数秒后,通话器那边竟然无人回答。 这让我们心里更古怪了,我甚至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。 而就在这时,通话器里竟然传来了其他人的叫声。 那不是哈林姆和索巴尼,而是一些非洲的本地人,因为他们在说着我们听不懂的土语! 我看了看身旁的哈达巴克,连忙指了指他衣领上的通话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