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格拉玛下着瓢泼大雨,我们还在山上设了多重岗哨,足足十几个甘比亚人。 他们守着唯一的上山道路,对方是怎么上来的? 我心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,看看熟睡中的女人们,我连忙轻手轻脚的从稻草床上爬下去,快速穿上了火堆旁烘烤的作战服。 衣服暖暖的,我系上武装带,连忙向着帐篷外跑去。 迎面,正好撞上从帐篷里出来的老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