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巴尼和哈林姆,他们举枪在步战车的射击孔警戒。 我和宾铁关闭了车灯,爬到了那具黑人观察手尸体的近前。 仔细一看,一个黑人的尸体,可和先前被我打死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! 该怎么说呢…… 那张脸还是那张脸,被我先前用突击步枪打的血肉模糊的。 但是这个黑人的脑袋上,此时却少了一些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