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疑惑,深深看了眼地上的白人,一脚踢开他的枪。 随后我抓着他的头发,提着他来到窗前。 我偷偷的向外看去,发现有两辆运兵车正在驶进入秃鹫营地。 那是非洲很普通的运兵车。 就像我们国家七十年代的那种东风卡车。 在两辆运兵车上,坐着四十几个奇奇怪怪的黑人。 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