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脖子。 我身旁的棒子国女人在大叫:“阿西八,还有完没完了!妈的,非洲太可怕了,老娘要回家!我发誓,以后我再也不来非洲了,呜呜!” 棒子国的女人哭着,手抓方向盘,哭的鼻涕眼泪的。 我一看这女人哭的那样,连忙看向前方的道路。 还好,是条土路,我还真是怕这女人撞树啊! “大姐,你到底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