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在非洲,这种东西很多。 看着木墩上血肉模糊的那个东西,我是深深的为老杰克捏了一把冷汗。 自从老杰克昏迷,他就一直留在西玛特贝的帐篷里过夜。 这深更半夜的,一个胖胖的老男人,一个全身雪白的老女人,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诡异的事情! 我心里正嘀咕着,只听木墩上“duang”的一声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