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种。 我只在乎身边该在乎的人,只对想在乎的事情有感觉,其它的,我好像都不关心。 就好比先前那两个被黑人叛军威胁的甘比亚族女人,当我从瞄准镜里看着她们的时候,其实我的内心里是毫无波澜的。 她们就像我的“任务”,没错,就是“任务”。 这一点,我想有很多人可能不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