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响,瞬间把我惊醒了。 我以前说过,我有很严重的战后创伤综合症。 我对于枪声,狭小的空间,是非常敏感的。 睡梦中听见外面的枪声,我猛的从稻草床上坐了起来。 朵拉睡眼朦胧的,躺在兽皮上呆呆的看我。 帐篷里的火还在燃烧着,一片红色的光影照在我的脸上。 “姆纳西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