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像懂了……” 哈达巴克陷入了沉思,嘴里喃喃的说着。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和甘比亚族的这些黑人壮汉,也伺机说道: “所以哈达巴克,我只是需要一些兵,我并不想当军阀,也不想做叛军和马匪那样的人。” “我们是雇佣兵,拿钱办事,枪杆子就是正义和话语权。” “你问我想打谁,我不知道,我只能回答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