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 在我“鼓励”的目光中,巴布亚放下我们的狙击枪,皱着眉头走了过去。 巴布亚的伤,是新伤加旧伤。 先前我们在莫哈玛村打马匪的时候,这个黑小子就被子弹擦伤了。 如今我们打麦克雷德,他又受了伤。 想到此处,我还真是对这个黑人小子感到同情,对麦克雷德恨之入骨。 “该死的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