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头沉思着,看了看堡垒墙壁上那具奶油匠的尸体。 这个可怜的家伙还在,显然这几天,他成了马匪们练习飞刀的靶子。 尸体已经有些腐烂了,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刀孔。 望着尸体那张干瘪的脸,这时外面负责看马的巴布亚,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。 “团长,杰克大叔,有情况!” 巴布亚嘴里小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