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洲,乃至全世界,你已经很难发现这样的人了。 “伯纳,该死的……” 我叹着气,继续向着远处的巴布亚走去。 一路上,每路过一名马匪,我就在他头上来一枪。 我不管他是死的还是活的,我对他们按个点名。 满地的马匪尸骨,到处是鲜血内脏,这让本应美好的小路,瞬间充满了污秽。 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