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里的白人又开始叫上了,在这样的煎熬中,足足过去半个小时,他们有些熬不住了。 对面那个叫阿金斯的家伙还是没说话,显然他在抱着和我同样的想法。 我好笑的看着那片草地,心说哥们你疯了。 我是个狙击手,你是个快枪手,和我比耐心,你够看吗? 我不动声色,在闷热的草地里继续躺平。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