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还有我的手,火辣辣的疼。 这是先前AK破碎时留下的伤痕,虽然伤口不深,但很容易感染。 我趴在地上,扯开袍子做布条,也开始包扎我的手腕。 此时我知道,对面还有两个人,他们应该比我更紧张。 “东方的杂碎,你到底在哪,滚出来!” “老子是阿金斯,野狼谷的阿金斯!你杀了我们野狼谷的人,我们狼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