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打在了他的肩膀上。 我趴在草里,周围闷热的就像个蒸笼,我偷眼看着那个家伙。 他的肩膀在流血,暴躁的举枪对着周围的草地乱射。 我把头压低,仍是一动不动。 子弹在周围呼啸而过,打进草里,打进泥土中,发出“噗噗噗”的闷声。 “该死的,他到底在哪!” “这么大片草地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