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区别。 我冷笑:“女人?” 我转头看向会场里的那些女教徒,还真别说,她们活下来了十几个。 此时人们在疯狂的杀戮中已经逐渐清醒了。 迷幻药的药效在消失,那些脱掉了裙子的白种贵妇们在哭泣。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在大骂着,那些虔诚的万能神教会的教徒,他们聚在一起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