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心的笑着,解下了黑人卫兵身上的水壶。 我不顾一切的往头上浇水,然后猛的大喝了几口,还在他身上翻出了半块干瘪的面包。 非洲的水是真难喝呀,味道就像喝了一嘴的水草。 但我此时没得选了,我大口大口的喝着,利用手里干瘪的面包充饥。 不一会,我听见外面又有人在喊话。 “嘿,诺德尔,扎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