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的一声枪响,萨坎惊慌中扣动了扳机。 大片火光倾斜,枪管变的滚烫,但我仍是没有放手。 我将手里的酒杯,砸在了萨坎的脸上。 萨坎酒吧的酒杯,都是那种玻璃做的扎啤杯。 杯底很厚,像个烟灰缸。 萨坎惨叫,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冒了出来。 虽然他以前可能是个出色的雇佣兵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