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，还是目标，或者是手段，都遥遥领先于自己！

孔英林忽然又想起秦东旭那天对他说的话。

你是国家和人民的干部，是党培养了你，不是某些人培养了你！

你的职责是为人民服务，不是为某些人服务！

那是他感觉秦东旭就是在PUA他，就是在给他洗脑。

毕竟如果没有老领导的栽培就没有自己的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