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您自己惯坏的孙女,可别赖我,这个锅我可不背。”黄庆龙摘了帽子,脱下风衣,挂到衣架上。 许静耸耸灵巧的鼻子,道:“你们再这样说我,我可生气啦!人家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,也是杀伐果断,挥斥方遒,被你们说成了温室里的花朵,哼!不理你们,我去做菜了。” 许静转身又去了厨房。 黄庆龙打量一圈,不见许静的父母,便道:“师哥和嫂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