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她一个人,但是她并没有住党政办的宿舍,而是在镇上租了一个小院子,很方便,私密性也更好一点。 她回到自己的小院之后,没有洗漱,踢掉了鞋子,就把自己扔到床上,拉过被子盖住了脑袋。 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还是流了出来,开了闸的洪水一样,打湿了枕头。 片刻之后,她忽然一脚踢开了被子,抓起手机便拨通了一个电话,道:“爷爷,您睡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