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句话的事儿。如你所说,咱们的关系,也不是经营了一天两天了,按道理说,咱们之间早就应该培养出最基本的信任了,但是呢?” 庄子囿知道他今天来找费赟的目的,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刺激到费赟,就摆正态度,积极承认错误: “老费,我知道你还在为南韩那件事记我的仇。说实话,当时一挂断电话我就后悔了,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了。可是,你也得理解一下我当时的处境。你想想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