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 书房里落针可闻,气氛压抑到了极点。 这样的情况,应该持续得有一段时间了,方英杰的腿都跪麻了,可他还是不敢有丝毫动作。 终于,费赟转过身,走到书桌后面,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里,然后轻叩了几下书桌: “英杰,知道你犯了几个错误吗?” 方英杰腹诽道:老不死的,当初要不是你点了头,打死我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