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河和扈三秀的供词里，却都不会提起栾瑶和尹鸿山。

“这个女人的精神，崩溃了。”

看到栾瑶双眸涣散的样子，崔向东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。

“栾瑶，和你说句实话。第一次看到你时，我就因你满脸狗模狗样的冷艳样，对你没什么好感。不过那时候吧，我觉得你再怎么不济，也是西北王家的小夫人。就算比不上你的前任楼小楼，但也不会差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