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凶残却渐渐地消失。 继而浮上了无法形容的负罪感,和羞辱以及痛苦。 她慢慢地低下了头。 崔向东这才看着她,问:“阿姨,您现在是不是清醒多了?” 沈沛真没说话。 “刚才,我能清晰感受到,您想和我动真格的。因为您明明休息了足足五分钟,心跳却越来越快。” 崔向东语气诚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