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内后,就在这儿被晾了足足二十分钟,结果就这? 可她能说什么? 又敢说什么? “好的,那我下午再来找您,汇报工作。” 黄玉兰只好干笑了声,后退两步后走出了办公室,腿有些软。 不好的感觉,却越来越浓烈。 她开始后悔,不该听从康助理的话,直接给市妇联下那个要求“市妇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