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招呼都不打一个的走了。肯定是你,对他说了不中听的话!” 我—— 崔五姑被丈夫的凶恶样子吓了一跳,习惯性的狡辩:“我只是埋怨他来的太晚了,让苑市长久等他的行为,是不对的。他就拉下了脸,说有急事要做。” “你,你埋怨他来的太晚了?你还要教训他这种行为,是不对的?” 孙祥眼前一黑,抬手指着崔五姑,骂道:“蠢货!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