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们享受着这种新奇的过家家方式,就等江澈什么时候崩溃,什么时候结束他的性命。 屠夫端来一碗浑浊的血肉汤水放在江澈面前。 它和江澈凑得近了,大家这才发现,这屠夫头顶带着的面具,是一片又一片头盖骨缝补起来,完全遮盖了头部,只露出眼睛鼻子,头骨上本身的裂纹清晰可见。 他放下碗,朝着厨房走去。 “谢谢爸爸。”江澈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