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三藏坐在飞机上,眺望着窗外的白云。 旁边的大舅哥娄晓晨用胳膊拱了拱他的手臂,“想什么呢?这么入神?” “在想津国的事业以后该怎么发展?” “哦!说来听听?” 黄三藏看了看四周的乘客,都是白人和黑人,没有同一肤色的同胞,放下心来。 “我们的粗铜都是要运回国内去销售的,意味着到手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