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额上的汗,心中确实觉得痛快。他有好久不曾骑马了,十二岁学会之后,他母亲就没再让他去马场骑过马。 霍庆哲瞧着周围向他们几人频频投来目光的小娘子和妇人们,自诩风流地一甩额边刘海,对旁边的贺伦道“我怎么觉得咱们几个今天特别受姑娘们青睐?定是我今日格外英俊潇洒的缘故。” 贺伦嘲笑道“人贵在自知。她们是瞧你么?” 霍庆哲顺着他的目光扭头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