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你相扶相助,那是一生的财富,错过便太可惜了。”徐念安劝诫道。 赵桓熙似乎有些意动,但过了一会儿却又垂下脸去,不吭声。 “你这么讨厌去国子监,是不是曾经在那里有过什么不好的回忆?”徐念安问他。 赵桓熙道:“国子监里大多都是像我这样勋爵人家的子弟,他们拉帮结派,老欺负人,很讨厌的。” “如何讨厌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