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跳动,怀揣恐惧又希望,竖着耳朵,盯着朱振的嘴唇。 朱振看着说话的这个人,十分年轻,在这群大人物中十分突兀,不禁道:“卿家是?” 说话的人连忙道:“臣东阁大学士,内阁辅臣冯铨。” 朱振眉头暗自动了一下:‘辅臣?这个年纪?’ “令尊高寿?”朱振有些不死心。 “回陛下,家父今年四十有六。”冯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