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掰着他的脑袋左右打量,与以往一样脸上带着讨喜的笑。 云老太太突然皱了皱眉,摸到了他的耳朵上方的发际线处:“头上受伤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 云文放闻言伸手摸了摸之后才想起来,不甚在意道:“之前伤到的,没事,只是擦破了点皮而已。”在军队里哪里有不受伤的?他身上比这严重得多的伤口多得是。 云老太太摸着那道伤疤,看了云文放半响。终于叹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