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竟是十分有礼的对任瑶华作揖道:“请恕我冒昧了,上一次见面我们并没有说过话,确实算不上认识。我是曾奎,家父是曾潽,京都人士,前一阵子刚来燕北。” 曾奎这么一番作态到真的不像是身有残疾的人,任瑶华也不由得看了他一眼。 说实话,这样的曾奎也不像是任瑶期口中的那个心思阴暗暴戾之人,如果忽视掉他脸上的伤疤和那一只死鱼眼的话,曾奎与别的那些在云阳书院里读书的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