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满楼隔壁的一家茶楼的二楼包房,靠窗坐着两位男子。 等楼下的马车和人群都散去了之后,那名年纪不大的少年才开口道:“哥,刚刚那位就是信任宁夏总兵曾潽的独子?他的脸……” 坐在少年对面的是以为气质沉稳的青年男子,他略微皱着眉头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,听见少年的问话才开口道:“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打听的?你离他远些就是了。” 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