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送过去了之后,任瑶期就在别院里等消息,可是她从上午等到了下午,直到天黑了燕北王府那边依旧还是没有消息传过来,任瑶期不由得越发忧心。 “小姐,外头露重了,还是回屋吧,小心别着凉。”桑椹将一件夹棉的深红色厚重披风搭在了任瑶期的肩头,轻声劝道。 任瑶期总觉得屋子里气闷,练完剑后在外头的游廊下站了许久,之前还不觉得,这会儿许久未动,被桑椹这么一说还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