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 林折夏被一阵强烈的阳光照醒。 窗帘只拉了一半,耀眼的光直直照进来,将整个客厅照得透亮。 如果不是外面的地面还是湿漉漉的, 她几乎要以为, 昨天晚上的暴雨只是一场臆想中的噩梦。 但她从沙发上坐起来, 抓了抓头发,看到地毯上铺得整整齐齐的床垫和毯子, 记忆又一下被拉回到昨晚。 昨天晚上, 她耳边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