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盛夏,皎阳似火,蝉鸣不止。 林折夏缩在沙发上,手边搁着一袋薯片,屋子里没开灯,只剩下面前的投影仪闪着微弱的荧光。电影正播到激烈处,荧光大亮,猛鬼忽然龇牙咧嘴地冲出来—— 屋内陡然间亮起来,能从投影光中窥见部分陈设。 整间屋子整洁得过分。 桌上摆着几本《竞赛拟练》,一个黑色闹钟,三两只黑色水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