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生一默,颔首道:“是属下自作主张。”他看似服软,然而眼底深处却有几分不以为然:“可今日,碧苍王必须得死……” “走。”墨方只淡淡说了一个字。苻生抬头不满地望向墨方,又一次重复道:“今日碧苍王必须得死。” 墨方轻轻闭眼,似在极力忍耐:“我说,走。这是命令。” “如此。”苻生稍稍往后退开一段距离,“请少主恕属下抗命之罪